概要:3.断续式运用排比,使文章具有变化美所谓“断续式”是指排比句与散句交错使用的方式。在《荀子》的文章中,排比与排比之间常常杂以一二散句,好似波峰与波谷,使文章具有跌宕变化之美。例①“圣人也者,本仁义,当是非,齐言行,不失毫厘,无它道焉,已乎行之矣。故闻之而不见,虽博必谬;见之而不知,虽识必妄;知之而不行,虽敦必困。”(《荀子·儒效》)“本仁义、当是非、齐言行”这三个动宾短语构成的排比短促有力,节奏明快,强调圣人的圣明之处就在于他们推原仁义、辩证是非、齐一言行,语势上在这里形成一个波峰。波峰之后以散句阐明圣人不犯丝毫错误,关键在于他们能将仁义之理落实在行动上面,从容道来,节奏变慢,语势上趋于平缓。接下来又用了三个复句构成排比,指出闻、见、知、行的关系,又掀起一个波浪,形成前浪推后浪(按似乎当作后浪推前浪),一浪高一浪之势。②“能以事亲谓之孝,能以事兄谓之弟,能以事上谓之顺,能以使下谓之君。君者,善群也。群道当,则万物皆得其宜,六畜皆得其长,群生皆得其命。/故养长时则六畜育,杀生时则草木殖,政令时则百姓一,贤良服。”(《荀子·王道》)用礼义事奉父母、兄长、君上,用礼义役使
《大天而思之,孰与物畜而制之》教学参考,标签:先秦诸子选读大全,http://www.88haoxue.com3.断续式运用排比,使文章具有变化美
所谓“断续式”是指排比句与散句交错使用的方式。在《荀子》的文章中,排比与排比之间常常杂以一二散句,好似波峰与波谷,使文章具有跌宕变化之美。
例①“圣人也者,本仁义,当是非,齐言行,不失毫厘,无它道焉,已乎行之矣。故闻之而不见,虽博必谬;见之而不知,虽识必妄;知之而不行,虽敦必困。”(《荀子·儒效》)
“本仁义、当是非、齐言行”这三个动宾短语构成的排比短促有力,节奏明快,强调圣人的圣明之处就在于他们推原仁义、辩证是非、齐一言行,语势上在这里形成一个波峰。波峰之后以散句阐明圣人不犯丝毫错误,关键在于他们能将仁义之理落实在行动上面,从容道来,节奏变慢,语势上趋于平缓。接下来又用了三个复句构成排比,指出闻、见、知、行的关系,又掀起一个波浪,形成前浪推后浪(按似乎当作后浪推前浪),一浪高一浪之势。
②“能以事亲谓之孝,能以事兄谓之弟,能以事上谓之顺,能以使下谓之君。君者,善群也。群道当,则万物皆得其宜,六畜皆得其长,群生皆得其命。/故养长时则六畜育,杀生时则草木殖,政令时则百姓一,贤良服。”(《荀子·王道》)
用礼义事奉父母、兄长、君上,用礼义役使臣下百姓,这便是王者之政。荀子以四个句子构成的排比道出这一思想,声韵铿锵,文势矫劲,形成一个波峰,接下来是语势疏缓的散句,给人以思考的余地。散句之后,作者运用叠连式的排比句群将其理想的境界推向了高潮。当你跟着作者雄健峻拔的笔势一气往下读的时候,眼前便会出现六畜兴旺,群生安命,贤良膺服的社会环境图,情感会随着作者议论中的情感起伏,因而对那种统治局面产生强烈的向往,思绪不禁又跟随作者跃上了另一个波峰。
总之,荀子运用排比这种极寻常的修辞方式,产生了极不寻常的修辞效果,使其文“如霆、如电,如长风之出谷,如崇山峻崖,如决大川,如奔骐骥。”
(何忠东《粲于金石珠玉、美于黼黻文章:论荀子对排比、顶针、反义词的运用》,
《古汉语研究》1994年第2期)
思考与练习解题思路
一、荀子所说的“天”的内涵是什么?是否等同于我们现在所说的“大自然”?
提示:荀子所说的天为自然之天,为自然的运行。在荀子那里,“天”已不是有人格有意志的神,而是无预于人事的自然。“天”既不能主宰人的命运,人也不能依赖天或抱怨“天”。人只有靠自己的努力去顺应和利用“天”的规律而生存发展。
可以参阅教师用书有关资料部分。
二、当代学者李泽厚曾就“星队木鸣,国人皆恐,……而畏之,非也”说:“现代学人都大讲无神论,其实乃实用理性的范例,与唯物唯心无关。”试结合文中有关内容谈谈你对这一观点的看法。
提示:荀子对天地之变阴阳之化的认识,展现了清醒冷静的理性批判态度。这种理性不在对自然作实证的科学探究,而是站在对自然采取常识的经验立场上,反对一切超经验的迷信和虚妄。荀子执著于人间世道的实用探求。
可以参考下面的材料。
荀子对氏族血缘传统的“礼”赋予了历史的解释,“礼”的传统旧瓶装上了时代的新酒。所谓“旧瓶”,是说荀子依然如孔子那样,突出“礼”的基础地位,仍然重视个人的修身、齐家等等。所谓“新酒”,是说这一切都具有了新的内容和含义,它实际已不是从氏族贵族或首领们的个体修养立场出发,而是从进行社会规范的整体统治立场出发。正因为此,它才不再仅仅着眼于个体的仁义孝悌,而是更强调整体的礼法纲纪,并认为前者是服从于后者的,“入孝出悌,人之小行也。上顺下笃,人之中行也。从道不
也正因为从现实的群体规范秩序出发,荀子才有性恶论。孟子讲“性善”,是指人先验地具有善的道德理性。荀子说“性恶”,是说人必须自觉地用现实社会的秩序规范来努力改造自己,所以说“其善者,伪也”,是控制、节制、改变自己内在自然性(动物性)的结果。可见“性善”“性恶”之争,来源于对社会秩序规范的根源的不同理解:孟子归结于心理的先验,荀子归结于现实的历史;从而前者着重于主观意识的内省修养,后者着重客观现实的人为改造。而荀子的这个客观现实既包括外在的自然,也包括内在的“人性”。所以,同样一个所谓“修身”,孟荀便完全分道扬镳了。
从这里,便逻辑地引向荀学的第二大关键:“天人之分”。荀子认为,人要与自然相奋斗,才能生存。因之荀子也就强调刻苦努力,强调人必须“学”。……尽管荀子也以“始乎诵经,终乎读礼”作为“学”的内容和全程,“学”在荀子的解释里,由于上述思想背景,却具有更为广阔的意义。他论证说“为之,人也;舍之,禽兽也”,“可学而能、可事而成之在人者,谓之伪”,荀子把“学”与“为”连接了起来,使“劝学”与“性伪”有了内在的联系。这个“学”实质上便已不限于“修身”,而是与整个人类生存的特征──善于利用外物、制造事物以达到自己的目的──有了联系:“陶人埏殖而为器,然则器生于工人之伪,非故生于人之性也”,“假舆马者,非利足也,而致千里;假舟楫者,非能水也,而绝江河。君子生非异也,善假于物也”。这不但把孔子“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”这一经验之谈提到极为重要的理论高度,而且它也成为荀子的整个理论的脊梁骨架,使荀子的“礼论”、“性伪”、“劝学”和“天人之分”由之而构成一个严整的体系。这个严整体系的逻辑基础正是这样:人类(社会)维持自己的生存发展必须组合在一起(“群”)而与自然相奋斗(对付外在的自然),这样就产生了“礼”;“礼”是为了“分享”“止争”,使群体能够生存和延续而建立起来的规范秩序;这秩序正在于克制、改造、约束、节度人的自然欲求(改造内在的人性);因此要维系这种社会秩序(外)和节度自然欲求(内),就必须“学”,必须“为”,必须“伪”(按,荀子的“伪”实意味道德的善,他在《性恶》篇中说:“人之性恶……,其善者伪也”);可见“学”“为”对于人便有关系存在的根本意义。这样,“学”“为”在荀子这里也达到了本体高度。孟子的“学”是“收放心”,回到超越的善的心性本体;荀子的“学”则从“木受绳则直”三外在规范,而可达到“天见其明,地见其光”的宇宙本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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